我在比特币拉斯维加斯大会上与Jack Mallers一起参加了《The Wolf Of All Streets》的节目，讨论比特币如何重塑全球金融体系。从60/40投资组合的瓦解，到萨尔瓦多大胆的实验，以及比特币金库公司的兴起，这是一次近距离见证比特币革命的机会。Jack 毫无保留——这场对话将改变你对金钱、权力和未来的看法。
比特币不需要你
坐下吧，小子，我得告诉你钱是怎么运作的。比特币不需要你，你需要比特币。如果我因为某个总统说了什么或没说什么而拥有比特币，那我现在应该早就破产了。那如果中本聪出来，把他的一百万个比特币全卖了呢？
哇哦，这实在太令人兴奋了！我在华尔街的对话是这样的：这些家伙说：“嘿 Jack，别告诉我老板我说了这话，但60/40投资组合已经死了。”死透了。
Scott:比特币不需要政府、机构，甚至不需要你，但你、机构和政府都需要比特币。这是来自Strike首席执行官、当然也是新成立的比特币金库公司21的Jack Mallers的观点。Jack 对比特币金融服务的了解几乎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多。他剖析了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以及为什么比特币将成为全球储备资产。你绝不想错过这场在比特币拉斯维加斯大会上的面对面对话。
Scott:又一场比特币大会，但这次在拉斯维加斯，有五万人。这是否超出了你对这个领域发展速度的最疯狂的想象？还是说这其实和你预期的一样？
Jack:不，任何说这在他们预期之内的人都是骗子。我刚讲了这个故事，其实我第一次的比特币聚会是在我家客厅。我继母在芝加哥组织了第一次聚会，我放学回家时，Andreas Antonopoulos 就坐在我家沙发上，说：“坐下吧，小子，我得告诉你钱是怎么运作的。”
所以，从那个场景到如今在拉斯维加斯发表主题演讲，这简直是世界上最酷的事情。从另一个角度说，现在没有什么关于比特币能让我感到惊讶了。它是一项注定要推动人类前进的不可阻挡的技术。所以我的情绪是复杂的。
Scott: 但我认为如果不是行政、立法、监管环境的变化，我们可能还无法走到这一步。否则这场大会可能会非常不同。我不是说这些会阻止比特币本身的发展，但我们确实正处于一个“金发姑娘时刻”，好像你现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Jack: 是啊，听着，我不认为有人会因为白宫里的人发了什么推文而拥有比特币。如果我因为总统说了什么或没说什么而持有比特币，那我早破产了。我们之所以拥有它，是因为它不涉及政治，不管政府做了什么或没做什么，它都取得了成功。
但我确实认为现在的共识是，我们正经历我们这个时代最令人着迷的宏观经济时刻。我觉得我们正处于一个货币制度变革的过程。如果美元还会继续作为世界储备货币存在下去，那我会感到震惊。
政府时机与比特币
如果当前版本的美元继续作为世界储备货币存在下去，我确实觉得本届政府对比特币的支持在时机上非常有趣。而我们现在正处在贸易战中，特别是与中国之间的局势，我认为现在是我这13年来见过的在比特币领域工作最酷的时期。
Scott: 以前当我们谈论货币体系的转变以及比特币成为全球储备货币时，我们总被当成疯子。几个月前，全球最大资产管理公司CEO拉里·芬克说：“如果美元继续现在这条路，会发生恶性通胀，我们的债务将爆炸，比特币将成为全球储备货币。”
Jack: 是的，我们的新首席市场官，
Scott: 这真是太疯狂了。那么，你怎么看待像他这样的人现在似乎理解了这一切？我觉得很多人对像贝莱德这种机构的介入感到怀疑，但当你听到他这么说时，听起来他确实已经被“橙色药丸”改变了认知。
Jack: 对我来说，这是一种验证。比特币不需要你，是你需要比特币。采用比特币的第一步就是放下自我，你不是故事的主角。这是我对萨尔瓦多的建议，也是我对所有愿意倾听的人的建议：这件事比我们所有人都大。这是拥有一个中立储备资产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金钱是我们时间与能量的抽象体现，是我们交换努力、劳动和工作的市场商品，用它去获得我们想要的生活。所以，这必须是一个没有人高于其上的中立资产，这是至关重要的。我认为拉里·芬克已经意识到：他并不比这东西更重要，他的自我已经退让，他开始成为这个网络的一部分，并为之做出贡献。我认为这也得到了回报——这是他最成功的产品。
比特币的故事就是：你以为你比它聪明、比它更强、更成功，后来你意识到并不是如此，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然后你就会活出自己最好的版本。所以，祝贺芬克先生，欢迎加入我们。
萨尔瓦多的比特币转型
Scott: 你刚才谈到了萨尔瓦多。我不确定我是否曾问过你关于萨尔瓦多的近况。显然，对于那些不了解或者没参与过的人，你是在一个小得多的比特币会议上宣布他们将比特币定为法定货币的，那是一个极其超现实的时刻，对我来说也是如此，我想对任何在场的人都是如此。那么几年过去了，请你谈谈他们现在的情况，以及你认为比特币对萨尔瓦多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Jack:我为萨尔瓦多感到骄傲。当时我和政府开会是在2021年一二月之间，他们当时的目标不仅仅是比特币，更是要强硬打击犯罪，要清廉，要采取创新政策，吸引人才。萨尔瓦多从来不是谷歌工程师、麻省理工教授、华尔街顶尖金融人才的家园，它从未吸引过这种层次的精英。他们思考的是：如何把我们的国家打造成一个美丽宜人的地方，让人类得以繁荣生长，彻底改写我们的国家故事。而比特币成了其中的核心部分。
因为你看，如果你买入比特币，成为一个比特币人，这是一个开放的网络，你一下子就成了迈克尔·塞勒的队友、拉里·芬克的队友、杰克·多尔西的队友，现在你还是特朗普总统的队友。萨尔瓦多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他们懂得要利用网络效应和开放网络的规模经济，这对所有加入其中的人来说都是一种赋能。这也确实带来了回报——我认为他们的比特币储备现在价值几十亿美元，他们已经能重新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谈判，这是他们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他们的信用评级不断上升。穆迪甚至下调了美国的评级，现在萨尔瓦多可能比我们还更值得信任。
我为他们重新设计国家故事感到无比自豪。我认为这也显示了比特币是多么具有包容性和赋能性。你能给我举出另一个能够让一个内战后饱受摧残的新兴市场实现180度转变的技术吗？他们早就有iPhone了，也早就能看电视、听广播了，但只有比特币能做到这一点——至少在我看来。所以我为他们感到骄傲，也感谢他们为这个故事做出的贡献。
Scott: 但这也引出了一个自然的问题：如果全世界都看到了萨尔瓦多的例子，为什么我们还没有看到第二个萨尔瓦多？
Jack:我认为其实很快就会出现第二个萨尔瓦多了，在美国。
我觉得萨尔瓦多之所以独特，是因为当时他们没有自己的货币。这一点其实很多人不了解。萨尔瓦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内战，失去了自己的货币。所以，如果我们认识到金钱不仅仅是你用来买披萨的纸币，而是你一生的贡献以市场商品的形式储存起来，供你日后保存或交换的东西，它代表了你的工作、努力、劳动和你是谁，你的整个人生价值。那么，对那些拥有印钞特权的人来说，放弃这个特权是任何央行或政府都不愿意做的事。
萨尔瓦多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他们无法印钱。他们使用的是美元，他们在寻找新的生活，一种建立更好未来的方式，比特币在这种情况下就显得更加自然，因为他们无需放弃那种本来就不曾拥有过的“印刷时间和能量”的超级权力。
而像阿根廷这样的国家正在经历紧缩和各种艰难时刻，但他们仍然能印钱。他们还能借助军队、监狱、法院和司法体系来强制你使用他们印出来的货币，这是一种超级力量。
所以，说实话，在萨尔瓦多之后，我一直在思考，最合理的下一站其实就是美国。因为美国一直以科技领先为傲。我们在互联网方面所做的一切令人惊叹，也开创了全球开放通信的新纪元。
美国的储备货币危机
互联网巨头诞生于美国，民主的领袖、产权的领袖、自由世界的领袖——比特币对我们来说是自然而然的选择。我们同时又是全球储备货币的发行者，这意味着我们拥有最多的债务，承担最大的财政赤字。这也意味着我们很自然地会产生一种不想再做全球储备货币发行者的兴趣，而会希望拥有并储备某种世界储备资产，并最终实现向其过渡。因此，对我来说这完全说得通，我觉得比特币非常符合美国精神，而且它最终将解决“特里芬难题”——一个现在正明显加剧的问题。
Scott: 我认为萨尔瓦多能如此成功，还有一个更现实甚至阴暗的原因，那就是美国无法攻击他们的货币。你看到阿根廷一度讨论采用比特币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就介入并阻止他们，他们可以攻击了阿根廷的货币。
Jack:布克利总统在创新方面的大胆尝试以及他对年轻群体的吸引力——他是全世界最受欢迎的政治人物——都造就了一场完美风暴，使得他们成为第一个尝试者。这是一次类似迈克尔·塞勒式的时刻：完美的领导人、完美的时机、完美的国家。而这种模式能否被复制，我觉得大家一开始可能有点操之过急了。
但我确实认为下一个版本的“萨尔瓦多”会是当前的世界储备货币发行国，因为他们注定将面临灾难性的挑战。不管你是谁，身处何地，这都是政策和系统设计的必然结果。因此，全球性的储备资产将以惊人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有吸引力。所以我觉得美国如今走到这个地步完全可以理解：我们开始觉得维持世界储备货币的地位很糟，而比特币这东西真的挺酷的。
Scott: 这不让我意外，我们确实已经看到大型机构开始大规模采用比特币，你也在这个领域中走在前沿，不断“囤币”。大家都看到塞勒做了什么，你们公司也紧随其后通过21资本的合作，宣布成为比特币储备公司。我觉得那次宣布之所以产生巨大影响，主要是因为背后的合作伙伴：凯纳·菲茨杰拉德、Tether、软银。对我来说，软银持有数亿美元的比特币是个巨大信号。他们是新买的，还是早就持有？我不知道，但这本身就很有意义。比特币储备公司对塞勒做的事很兴奋，对你做的事也很兴奋，当“中本聪”加入时也很兴奋。从我来到这儿这三个小时里，我已经被推销了三十家类似公司了。我们真的需要这么多吗？这个模式是不是可以无限复制？
Jack:我想再重申一遍：你需要比特币，而不是比特币需要你。你照照镜子就会发现，作为一个人、一个家庭、一家公司、一个国家，有一个更硬的货币体系你会过得更好。我认为社会的健康程度与货币的“硬度”呈直接相关。
“硬度”指的是生产更多这种货币的难度有多高。当你拥有一种受自然界物理限制的硬货币时，你就能更好地为未来做打算，降低时间偏好，在自由市场中更高效地协同运作。所以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比特币会更好，因为比特币是人类有史以来构思出的“最硬的货币”。
我知道人们总是很激动地说自己是“比特币储备公司”，但这其实很合逻辑：每家公司都有资本需要储存，而他们自然会选择最稳妥的方式去储存它。塞勒很喜欢用热力学来类比——比特币绑定于宇宙的物理现实，是你无法人为增加的东西，这使得它成为我储存劳动成果最安全的地方。
我和Tether创办21公司的原因之一，是我们彼此认识已久，都是超过十年的老比特币人。这不是某种从别的业务转型过来的“转型”操作，也不是因为白宫或行政部门的任何举措。这是真正的比特币人觉得市场上虽然没有“缺口”，但我们觉得比特币可以以一种我们更感兴趣的方式被表达，我们也看到了来自像软银这样的机构的实际需求。
我们确实觉得自己跟其他公司不一样——这一点我可以进一步解释。但我并不意外资本市场会有如此大的比特币需求。
Scott: 继续解释吧，我很想听听其中的细微差别。
Jack:接下来我来解释这其中的细节——四五年前，当塞勒开始转向比特币时，我们这些比特币人都觉得那太令人兴奋了。顺便说一句，比特币激发了我见过的最聪明、最有创意的思维方式——因为它是有史以来最自由的市场。它没有中心化的规则制定者、仲裁者、监管者来阻止你的想法。这点子既聪明又出色，我们只能为他们鼓掌欢呼。
而在一两年前，机构需求已经远超任何比特币人的预期。无论是ETF、现政府，还是资本市场对比特币的巨大需求，尤其现在又有了关税、资本管控、美国优先的投资政策——比如说“嘿，中国，你的钱拿回去吧”——在全球150万亿美元的股票市场里，这些公司动辄50倍市盈率，人们正在寻找真正有价值、有回报、有真实资产负债表的公司。
而这种需求层级之下，我们认为目前许多比特币储备公司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他们太小了。它们是小型或中型公司，没有足够的结构来承接机构级别的需求和增长。至于像MicroStrategy这种规模的公司——全球也只有一家——我们认为市场中确实存在一个巨大的机会。
21.co 的机构愿景
打造能够接入资本市场的技术，并且拥有如此庞大的资产负债表——其中充满了比特币。你知道，在我们成为 CEO 之前，我和 Paulo 都是技术人员，我们都曾是工程师。所以在过去几年里，我们就在想，那些较小的公司，也许正在做一些创新的产品开发，软银是不会给它们开出十亿美元支票的，因为它们的市值可能只有一亿。
而对 MicroStrategy 来说，他们非常有兴趣构建金融服务，并将“金库管理”这个故事扩展到不仅仅是购买比特币。所以当我在华尔街推介这款产品时，我们的口号是：“我们要将蓝筹信誉与初创增长潜力带入资本市场。”软银并不是创始合作伙伴，他们其实是第一个外部投资者，这正是他们觉得有吸引力的地方——蓝筹信誉。
我是说，Tether 是人类历史上每名员工利润最高的公司，是目前最成功的公司之一。我们非常可信，我们的背景、我们所取得的成就都说明了这一点。比如 Strike，无论是毛利润还是净利润，按每名员工计算，我们在比特币领域也处于领先地位。
我们有初创的增长潜力，我们目前只持有或预计在交割时将持有 42,000 枚比特币，我们认为可以大幅增加这个数字。我们相信我们能够构建高利润、高增长、现金流充足的产品，这些产品实际上能增强我们购买比特币的能力，并通过技术对世界产生影响。
我们足够大，有能力获胜；我们也足够小，能够实现增长；我们拥有蓝筹信誉，也拥有初创潜力。这正是我们构建的初衷：由比特币人为比特币人打造——是那些理解技术、知道如何在这个领域中打造成功企业的人。这就是我们觉得市场上缺失的东西。我们是比特币原住民，我们没有转型而来；我们不是从某个完全不知道比特币怎么拼写的边缘业务转型成现在突然开始买比特币的公司。当然这么做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我们认为我们在某种具体意义上是不同的。
Scott: 那么，对可转换票据或债务或其他策略的实际需求到底来自哪里？这种需求是不是仍然主要来自那些可能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接触比特币的地方，比如保险公司之类的机构？他们还是不能直接购买比特币？
Jack:我认为，要理解 21 所看到的需求，就要理解我们正在经历的宏观环境。你看，美国财政部长在 CNN 上公开表示 10 年期债券的实际利率为负，这太疯狂了！他居然说“我要专注于 GDP 增长快于债务增长”。这不是疯了吗？然后第二天收益率就飙升了。所以你看，固定收益、10 年期债券都在变得无力。你说要私有化房利美、房地美，用以购买 MBS 并以此方式提供流动性。然后你又看到资本管制出台，所有数万亿美元的贸易顺差来自外国贸易伙伴，他们现在说：不准再推高纳斯达克了，不准再推高 MAG7（七大科技股）了。再见了，那些市盈率高达 50 倍的你最爱的科技公司，这种非理性现象必须回调了，因为你再也得不到来自中国的持续买盘了。
60/40 投资组合的终结
那些价值数亿美元的豪华顶层公寓，现在已经没有来自俄罗斯和中国的外国资本去购买了；那些看起来漂亮、但其实并不生产任何粮食的农田，现在也没人去争抢了。所以你会发现一些资产——比如美元是人为强势的，美元资产也是因为世界储备货币地位而人为强势的。如果我们要开始重新平衡这种局面，那么固定收益市场、股票市场都需要真正的回报、真正的资产负债表、真正的增长。
而比特币的年复合增长率是 60%，如果你再加上一点杠杆、再加上一些能产生现金流的产品，再加上一点 Tether 和 Strike，这就构成了一个非常强劲的股票型资产，尤其是在全球资本流动被重新配置的背景下。
所以当我们去固定收益市场说“嘿”，我在华尔街听到的对话是这样的——那些人说：“Jack，别告诉我老板我说了这个，但 60/40 投资组合已经死了，真的死透了。你看这个，我刚刚建模了 55/5/40，或者是 60/3/55，你来帮我看看 alpha 在哪儿。”我说：“好啊。”然后我在一周内就从华尔街募集了超过 5 亿美元的现金——这就是需求所在。
美国的“例外主义”很大程度上是靠外国贸易伙伴的贸易顺差来资助的。所有这些科技股不可能下跌，房地产市场也有着持续的买盘。但这些都会受到质疑，我们将看到资本轮动。而我认为比特币将成为这些资本的优质去处，而我们认为 21 公司将是资本市场上进行比特币投资的最佳方式之一。
Scott: 我百分之百同意。我唯一担忧的是，如果比特币涨到某个阶段周期顶点（假如真有顶点），人们会像以前一样陷入 FOMO（错失恐惧）。然后就会有上百家公司进来模仿你们的做法，它们根本不懂自己在干什么，照样去发债融资，说“你给 7% 收益？我给 8%、9%、10%、甚至 27%！”但当比特币下跌 20% 时，它们被迫平仓，结果就引发一波又一波杠杆爆仓的抛售潮。
这跟你们做的事无关，但别人看到你们成功，就会盲目模仿，而且是在错误的时间、没有任何结构的情况下。
Jack:我喜欢这个讨论。听着，我喜欢那种情况：比如小时候的朋友问我：“如果中本聪突然出现，把他那一百万个比特币全卖了怎么办？”我会说：“我来买。”房间里所有人都会买，我来买，我是买家。
如果你把自己杠杆加到脖子上，结果被迫打折抛售比特币——那我就买。所以你知道，比特币是从不耐烦者向耐心者、从不负责任者向负责任者转移财富的最佳工具。
我们对创始团队和执行团队非常有信心。我们在比特币领域摸爬滚打了很久，打造了很多成功的业务，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经历过很多轮牛熊周期，只错过过一次减半，我没赶上 2020 那次。
Scott: 那时你才三岁！
Jack: No! Ye! 第一轮减半我确实错过了，其他的我都参与过。所以我们对周期非常了解，也做好了准备。市场是自由的，如果有大量不耐烦、不负责任的资本需要一个更好的归宿，我这边空间很大，欢迎它们过来。
Scott: 那么现在让你最兴奋的是什么？我们快没时间了，但除了我们已经讨论的这些，你眼中目前比特币领域最让人激动的事是什么？
Jack:我觉得对于 21 和 Strike 两家公司（声明一下，喊话我的律师和 SEC——它们是两家独立公司），我们真正感兴趣的是：如何围绕这个资产类别的“实用性”去创新。
我们看到，过去很多创新都是不断推出新的加密货币，或是更具投机性的东西，比如期权、杠杆，或者上线 300 个代币。但我们真正感兴趣的，是我们在 21 的商业计划和公开申报中提到的内容：比如，像 Strike 正在做的，我们推出了贷款和信贷市场，让比特币实现类似房屋净值贷款的功能。如果你拥有一种稀缺且有价值的资产，为什么还要卖掉它？
说到底，所有持币者（Hodlers）面临的困境是：我们用比特币积累了财富，但又不想卖掉它。而货币的意义就在于使用。你知道那个吝啬鬼和黄金的故事吗？那人把一堆黄金埋在院子里，每天去看一眼，欣赏一下。有一天邻居偷走了黄金，他崩溃大哭。他朋友来安慰他说：“你整天只是看它，不如放块石头在那里，效果也一样。”
比特币持有者也是一样。我们手里有这种稀缺资产，但我们也需要生活，需要住房、食物、婚姻、孩子、旅行。如果没有可信的实用性在这个资产之上，比如流动性释放、信用借贷、金融服务创新等等，那么我们就无法真正让这些财富对生活产生积极影响。
这是一个价值超过 2 万亿美元的新财富阶层。我们认为，两家公司都不专注于其他加密货币或进一步投机，而是专注于让比特币这一资产更实用、真正改善人们生活。这正是我们所期待的。
当然，两家公司都在买入大量比特币，我们也对价格感到兴奋。
Scott: 你要当哪家公司的第三任 CEO 啊？
Jack:没有啦，我女朋友说我们就做到两家，够了。
Scott: 我懂你的感觉。谢谢你所做的一切，真的很感激。
这段精彩的对话是在拉斯维加斯比特币大会的 Arch Public Lounge 现场录制的。
编译：弦歌不辍